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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促的走廊和过于拥挤的人群让他们脸上、背上都冒出了一层汗,但无人胆敢抱怨、也不敢先行离开——因为从房间里的声音听来,他们的巴塞勒斯的情绪不是很好。
贝伦加尔和哈特曼尔刚一走进走廊,就听到了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愤怒的吼声:“贝伦加尔呢?贝伦加尔怎么还没过来!”
哈特曼尔在走廊的边缘轻轻咳了一声,众大臣扭头,见是哈特曼尔和贝伦加尔走来,连忙在拥挤不堪的空间中努力开辟出了一条可以供人侧身通过的小路。
苏.科尔涅利乌斯.西庇阿正坐在一张简朴的木板床上,床上的被子、枕头,不是被他抛到了地上,就是被他撕成了碎片。远远地看到贝伦加尔的身影,他用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箭伤,怒喝道:“贝伦加尔!这一道伤口,是你的手下给我弄出来的!你是怎么治军的?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想要谋反???”
贝伦加尔一惊,连忙跪倒在了地上,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奥索尔的事和盘托出前,哈特曼尔压住了他的肩膀,挡到了他的身前。他低着头,以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
“陛下,你昏迷后,敌人大举进犯这座要塞,贝伦加尔将军担心陛下伤势未愈,倘若转移,病情可能恶化,所以带着几百名禁卫军硬抗下了上万名敌军的进攻。其浴血厮杀的模样,列为大臣都有目共睹,臣以为,他绝不可能会有谋反之意。”
这话是对苏说的,但贝伦加尔也立刻就明白了哈特曼尔的用意——此时保住奥索尔,利大于弊。于是他把揭发奥索尔的心思压下,大声喊道:“我绝无谋反之意!请陛下明察!”
但苏的火气却有增无减。
“那就是禁卫军里出了奸细!把那天在我身边的人都捆起来!严刑拷问!彻查到底!还有你,贝伦加尔!你治军无方,在他们交代出奸细是谁之前,你就一起去受鞭刑吧!”
“陛下!”贝伦加尔慌忙抬起头来说道,“那一天随行的五十骑,已经有三十八人命丧边疆,只有一十二骑返回。而且这一十二人随我斩将刈旗,刚刚才立了大功,不能这么用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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